當一個普通大學生意外發(fā)現(xiàn)朋友的媽媽隱藏多年的驚人身份,一場涉及金錢、謊言與禁忌情感的漩渦徹底顛覆了他的生活。深夜的求救電話、衣柜里的秘密文件,以及那些不敢告人的親密接觸,最終讓他陷入無法回頭的深淵……
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——朋友的媽媽林婉蓉。38歲的她穿著真絲睡裙站在別墅門口,卷發(fā)慵懶地搭在肩頭,指尖夾著的女士煙明明滅滅。我永遠記得她轉(zhuǎn)頭時脖頸劃出的弧度,像極了天鵝垂死的姿態(tài)。作為周浩的大學室友,我本不該注意到這些細節(jié),直到那個暴雨夜撞見她在車庫與陌生男人激烈爭吵,我才意識到這個家藏著驚天秘密。
三個月后,當我因論文壓力借住周浩家時,事情開始失控。凌晨兩點,書房傳來重物墜地聲。我推開門就看見林婉蓉癱坐在碎玻璃中間,旗袍裂口露出大腿內(nèi)側(cè)猙獰的刀疤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淚水沖花了深紅色的唇膏:“他們找到我了...那個賬戶密碼在浩兒房間的《百年孤獨》里...”第二天,我在書頁夾層發(fā)現(xiàn)沾血的瑞士銀行U盾,以及二十年前轟動全國的珠寶劫案通緝令復印件。
周浩生日那晚,醉酒的他無意間吐露真相:父親根本不是死于車禍,而是被母親的情人滅口。當我沖進主臥質(zhì)問時,林婉蓉正對著梳妝鏡往胸口貼假傷疤。她轉(zhuǎn)身時肩帶滑落,冰冷的槍管抵住我的喉結:“既然知道了,就幫我處理掉地下室的尸體。”那一刻我才看清,衣柜里整排香奈兒套裝下,藏著三具用真空袋密封的男性遺體。
最瘋狂的轉(zhuǎn)折發(fā)生在平安夜。當我?guī)еC據(jù)準備報警,林婉蓉竟穿著我送周浩的圣誕毛衣出現(xiàn)。她將注射器扎進自己頸動脈,笑著說這是能讓人說真話的吐真劑。在意識模糊前,我聽見她貼著耳垂呢喃:“其實浩兒...是我們親生的孩子啊。”窗外警笛響起時,她最后吻了我,舌尖藏著微型儲存卡——里面是所有政要的受賄記錄。
現(xiàn)在看著電視里播放她墜海身亡的新聞,我摸著鎖骨處的彈孔傷疤苦笑。警察永遠不會知道,那具女尸右小腿沒有我們纏綿時留下的咬痕。手機突然震動,陌生號碼傳來定位坐標和一句話:“新身份準備好了,這次換你當我的媽媽。”床頭《百年孤獨》第137頁,赫然夾著兩張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頭等艙機票。